→花車×國擬人paro

→題目來自噗浪上tag #有1就有2 #週間一本勝負 #太陽

→各種自設定,以及轉生梗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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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誕生」那一刻開始,カラ松就知道自已是個「國家」——被湛藍的海四面環繞的小小島國,由於面積狹小而發展出來發達的航海技術與興旺的海上貿易,擁有熱情的國民和獨具一格的特殊文化。

做為一個國家的存在,カラ松卻經常跑上船和商人們一同出海,一離開就是半年三個月,弄得他上司很是哭笑不得但也沒阻止——應該說過去幾任都沒成功,後來就乾脆放他去了。國家的經濟主要是靠海外貿易撐起來的,各式各樣活動祭典幾乎都與海息息相關,三不五時出航到近海玩個三天兩夜更是家常便飯,對於大部分人民而言比起國土大海反而更像他們的家,身為國家意識的カラ松老愛往海上跑也是情有可原的。

當然歸國後因離開太久累積下來的工作讓他起碼一年半載內出不了海大概也是讓他總喜歡竄上船的原因之一也說不定。

隨著時間流逝,航海技術越發純熟,航行距離隨之拉遠,被悶了兩三年的カラ松毫不猶豫跳上駛往汪洋另一端大陸的船隻——這條航線不久前才完全定下來,這是他近千年來第一次橫跨大半個星球拜訪未知的區域。

基本上(相較之下)近一些的國家他都造訪過了,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屬陰雨綿綿的雨之國、接到充斥著甜點香的甜點之國、位居叢林深處的林之國,還有以月亮為信仰月之國,除了環境人文與自家大相逕庭之外更因為這些國家的存在長相和自己極為相像,而且是站在一起會被誤以為是兄弟的程度……雖然他們都不太能接受那美妙的閃亮文化因此每次見面都會被嫌棄,甜點國トッティ的吐槽尤其強烈,換成雨之國的一松就是直接一拳過來了。

有賴於技術的日益精進,他們沒用太久便抵達這塊對カラ松而言神秘又陌生的國度。

那是位於一望無際的沙漠中的國家,古老的建築詔示著歷史的悠長,金碧輝煌的街道展現了人民的富裕,乾燥得能灼傷人皮膚的炙熱天氣讓習慣海島氣候的他有些不太習慣。

即使預計會在這個沙漠之國停留把個月,商人依然在踏上陸地後開始忙碌起來,カラ松在數次表示想幫忙被婉拒後就一個人跑出去玩兒了,熱帶沙漠的氣候對他而言可新鮮得很。

他揣著新奇的心情在街上悠哉逛著,對於各路直刺過來的目光並不太介意。明顯的異國服飾大片湛藍長袖卻前胸到腹肌全露什麼的真心搶眼得不行,一臉就是富有的國外旅客的模樣。

在完全沒想過該稍微入境隨俗或遮掩的狀況下,カラ松很無可避免地惹上所謂的地痞流氓——然後把人家引到巷子內,在小混混才張口話都還沒有個頭就三兩下把人家收拾乾淨了,動作之俐落迅速可見平常在別人家裡沒少遇到這檔事。

「哼、有holy之光加護的我就收下勝利女神的微笑了,充滿gulity的汝等——」「噗、哈哈哈哈哈!」

一如既往的痛話,然而這回罕見地還沒說完就被一陣笑聲打斷。

他回過頭,而接下來的畫面讓他一時間失了言語能力,在未來千年的時光洪流中毫不褪色地存在於他的記憶中——那人身穿一襲簡單但奢華的傳統服裝,不太鮮豔的絳色看著讓人感到溫暖,黃金製的首飾叮叮咚咚戴了一身卻不顯庸俗,反而很好地襯托出他本身的氣質,纏在頭上的頭巾是樸素的白色,正中央的紅寶石折射出令人炫目的紅光,炙熱的陽光從他身後撒落,恍然間帶給人一種是他在散發著光芒的錯覺。

宛若太陽。

「你是這裡的『存在』吧。」カラ松忽地回神,接著用篤定的語氣開口。

「聽說外面有長得很像的國家原來是真的啊!」出乎意料卻也意料之中地與自己十分相似的臉上掛著大喇喇的笑容搓了搓鼻頭,「世界的國寶おそ松,歡迎來到這片啥都沒有就錢多的沙漠啦!」

「……海之princeカラ松——」後者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跟著自我介紹,不過才說出幾個詞就被對方的二度爆笑打斷。

照理說被這樣打斷數次會很惱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おそ松天生自帶的超強親和力的緣故,面對他カラ松居然意外地生不起氣來。「吶吶カラ松,」超級自來熟的某人笑嘻嘻地直接勾肩搭背上去了,「你現在沒事對吧陪我玩!」

カラ松愣愣地眨了眨眼,千萬思緒從「這國家風氣這麼開放嗎」到「等等剛才那句絕對沒有請求的意思在啊喂」轉了圈才回到現實。然而對於這有些無禮的任性要求他仍是沒辦法燃起半分怒火。總歸自己也是閒著,多和其他存在相處認識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他最終還是答應下來,在免費導遊的帶領下來了場首都一日遊。

後來兩人在正式的外交會晤時おそ松直接被他家上司罵了個臭頭,原因是他又一次出言不遜——那時カラ松才知道這人總能搶先找到來訪的他國存在然後逕自湊過去搭話,然後因禮節問題之類的引發過無數次外交危機,由於次數太多導致他每次只要先跟人家認識了他上司都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開罵再說。

對此カラ松表示那完全是自作自受,像他這樣很乾脆就接受還不計較的估計是極少數。

大概也是因為他那放任的態度,接下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內おそ松幾乎每天都纏著他找樂子,要不是看過他工作的狀態不然カラ松壓根兒不相信這傢伙是近千歲的國家存在,跟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似的。

明明像個煩人的孩子鬧騰個沒完,但說也奇怪他就是樂意由著對方折騰著玩。當年遇到トッティ時他容忍力都沒這樣高,且明明距離最遠他卻總愛往他的國家跑。

而在未來數次於海上遙望那古老之國的方向之後的某天,他明白了。

「おそ松」於「カラ松」而言就像是天邊那顆太陽的存在——無關國家,而是純粹對他做為人的意義。

像是從亙古之前就留存下來的定理一樣,不會有任何懷疑也不會有任何異議,就是這麼心甘情願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喂カラ松——還有多久啊?」本來乖乖待在艙內的おそ松按耐不住性子跑了出來,找到目標後也不管對方的反應直接沒骨頭似地掛上去。

「哼、要一起傾聽海的歌聲——」「啊——!肋骨!我的肋骨!」「欸?」

就算刺眼也甘願直視著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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