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チョロ松視角,仿專題訪問的感覺雖然看起來應該不太像#

→題目來自噗浪上tag #有1就有2 #週間一本勝負 #上面兩個人渣

→カラ松事變後劇情捏造,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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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松野家,最了解長男和次男的人非身為三男的チョロ松莫屬了。

問起關於他對兩個哥哥的看法,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史上最糟糕的人渣。」

「我們成年之後那兩個就在一起了,」チョロ松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沒有從手中的雜誌上移開哪怕一點,「這兩個死ホモ每天都在秀恩愛,大半夜不睡覺在那邊打砲,他們不要我們還要睡覺啊混蛋!」

他很激動地把雜誌摔在桌上,「不滾去外面解決用過的保險套也不處理掉而是直接扔垃圾桶!有哪個正常人會這樣光明正大把那種東西直接丟垃圾桶連遮掩一下都沒有的嗎!」

發覺自己有些失控的他紅著臉清了清嗓,然後一臉若無其事地瞟向時鐘。

差不多要出去了,路上聊吧。チョロ松這麼說道,起身走出客廳。

「混蛋長男經常偷拿我們的錢,」他說,捏了捏手中的錢包,「拿去打小鋼珠或是賭賽馬,基本上每次都把錢花到一毛不剩。」

運氣不好就別老是浪費錢啊!他發著牢騷,在這區唯一的小鋼珠店時停了下來。

「通常除非是我們一起抗議不然カラ松兄さん都是放任他隨便拿他的錢,」チョロ松望著那家店半晌,才又繼續往前走,「完——全把おそ松兄さん寵壞了啊。」

大概就是這樣吧。他淡淡地做了結尾。

中間再小聊了會關於他的那兩位哥哥幹過的各種鬧心的事蹟,經過花店時,他進去買了兩束花。

「這兩個?歐石楠和銀蓮花……」チョロ松偏頭輪流看了眼藍色和紅色的花束解釋了下。

「這個是カラ松兄さん自己喜歡的,」他將淡藍色的那把花束拿高一些,「說什麼和孤獨的我很相襯之類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至於紅色這個……」他接著說,表情有些不自然,「店員推薦的,雖然我是覺得不用買這種花給那兩個混蛋啦……」

嘴上這麼說,チョロ松卻隱約散發出落寞的感覺。

接下來他都沒有再出聲,一路上的沉默讓這段路途顯得格外漫長。

「……雖然大家都會習慣性無視カラ松兄さん,但其實都還是很喜歡他的,」上了公車後他才突然開口,「尤其是おそ松兄さん,就是那種『喜歡所以要欺負』的小學生想法。」

「カラ松兄さん幾乎沒有因為這種是生氣過,什麼事都以我們為優先著想,」他嘆息似地低語,頭微微一倒靠在窗戶上,「太溫柔了啊那傢伙……」

時間是下午三四點左右,陽光在窗外隨著公車一搖一晃地灑在チョロ松略顯疲憊的臉上。這時他有那麼點紅腫的眼瞼才又能被明顯地看出來。

「……其實我們幾個都挺後悔的。」公車路經赤塚醫院時,他的聲音才又再度響起,「最後悔的大概是一松吧。」

「之前カラ松兄さん被チビ太綁架過,」他改成一手撐著下巴的動作,目光還是在窗外,「因為老是賒帳吃他的關東煮,為了討回那些錢就綁架他了。」

「結果我們都沒在意這件事,」他說,下一句話混雜在下車鈴聲中,「如果那時候有注意點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吧……」

「那天半夜チビ太在家門口前把他綁在柱子上,下面點火,然後用大聲公大叫,」他的音量小了些,手放了下來輕輕擁住那兩束花,「那時候只覺得太吵了,跟其他人一起隨便拿個東西窗戶開了就砸下去,然後就回去睡覺了。」

「那件事過了兩天,家裡接到醫院的電話,」他低下頭看著自己懷中的花,「趕到之後醫生告訴我們,カラ松兄さん因為頭部受到重創變成了……植物人。」

要說人渣的話其實都是啊,不愧是六胞胎啊我們。

チョロ松自嘲地笑了笑,接著就沒了下文。幾站之後,他起身按了下車鈴,下了公車。

而在車站對面的,是赤塚墓園。

「大家都很自責,最難過的是おそ松兄さん——雖然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他確認過沒有來車後穿過馬路,一邊接續方才在車上的話題,「要不是晚上起來上廁所時發現他盯著カラ松兄さん的衣服發呆,連哭了都沒注意到一樣,不然根本察覺不到他原來比任何人都自責這件事。」

「混帳長男每天都會跑去醫院,有時候甚至直接在那裡過夜,」一邊穿過一個個墓碑,他叨叨絮絮地說著, 「持續兩三個禮拜後的某天,他在前往醫院的路上被闖紅燈的車撞上……」

他驀然停下腳步,賽馬券、小鋼珠、很多橡樹果、墨鏡、骷髏墜飾和紅豆餅被散亂地置於他面前的兩個墓碑之下。

……他們先來過了啊。チョロ松嘀咕,蹲下把東西擺放整齊,然後分別把歐石楠和紅色的銀蓮花放在「松野カラ松」和「松野おそ松」的墓前。

「醫生說他的傷勢沒有嚴重到搶救不回來,但因為生存意志太薄弱最後還是走了,」他沒站起來,只是蹲在兩個墓碑前方,「幾天之後在醫院的カラ松兄さん也跟著停止呼吸……」

好長一段時間裡只聽得見風吹過的聲響,陽光在時間流動間緩緩偏斜,漂亮的橙橘色逐漸渲染了那片金黃。

「吶、不覺得這兩個很人渣嗎?」就在夕陽的顏色染紅了整片墓地時,チョロ松忽然哽咽著開口。

「隨隨便便就這樣拋下所有人離開,既然都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啊混蛋!」他低著頭大吼,眼淚直低落在石製的道路上。

從一開始便跟在他身旁傾聽他說話的兩個人影動晃了晃,最後從一開始朦朧不清的影子變成他熟悉的樣貌,紅色的帽T在夕曛下嫣紅似火,與另一邊的藍色形成強烈對比。

「啊——好過分!お兄ちゃん我可是辛辛苦苦才回來的喔居然這樣說!」渾身半透明的おそ松低低地飄在空中,故作難過地轉頭向旁邊的另一人抱怨:「你看啦カラ松!都是因為你太痛了シコ松才會這麼生氣啦!」

「え、」被莫名其妙安了個罪名的カラ松愕然地眨了眨眼,「不是、明明是おそ松你不好吧隨便就拋下可愛的brother們——」

「吵死了你們兩個人渣哥哥!」チョロ松沒有回頭,用力握起的雙手手心都快要被指甲刺出斑斑血跡。

「……好好我們是人渣,所以可以請可愛的チョロ松轉過來了嗎?」突然妥協的おそ松看了眼天色,有些困擾地撓了撓頭,「時間不多了啊——」

「快給我滾啊你們兩個!給我屁毛燒起來死開滾去地獄啊!」チョロ松死活不肯轉過去,只是一個勁地想擦掉不斷溢出的眼淚。不能轉過去,轉過去絕對會不受控制然後被混蛋長男笑的……

「……那チョロ松,家裡就交給你了喔?」「……我們來世再見了,bro——チョロ松。」

那是他最後聽見的話語,縈繞在身邊的淡淡的熟悉氣息消逝在空氣中,周遭亦漸漸染上夜色。

當晚霞完全消失在天邊時,一聲低泣顫抖著在寂靜的墓園中響起,脆弱地破碎在涼涼的夜風中。

「……ごめなさい……カラ松兄さん……おそ松兄さん……行か……ないで……」

上面的兩個人渣哥哥……不要離開我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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