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吐paro× 9話,一松視角,一→十四,這篇拖了差不多三個月才寫完ry

≫藍玫瑰花語:無法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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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症。

松野一松是在國中偶然間聽見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聊天時第一次知道這個詞。

因為單戀之苦所以吐出花朵,除了吐花之外沒有其他的症狀,接觸花瓣會傳染,沒有根本的治療辦法,但若兩情相悅就會吐出白百合花朵而痊癒。

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幾乎不可能存在的病症。似是屬於少女的荒謬幻想,卻不知怎地讓他給記下來了。

一松垂眸瞅著掌心上鮮藍色的花瓣兩三片——那是從他嘴裡落出來的東西。

「……呵。」半晌,他只是近乎自嘲般地輕笑了聲,喉頭隨著聲帶的振動而悶悶地發癢著,幾乎要讓人忍不住咳嗽出聲。

在看過十四松和那女孩一日的相處、返家的路上喉嚨忽然一陣痛癢交加,然後「什麼」就從嘴邊輕飄飄地滑落,若非當時戴著口罩恐怕早被發現了吧。

注意到從自己嘴裡掉出的東西是花瓣的剎那一松罕見地感到十分錯愕,接著閃過腦海裡的居然是早些年從壓根兒不熟的同學那聽見的、名為「花吐症」的玩意兒——這腦回路跳得太突然讓他一瞬間懷疑自己的垃圾腦子是不是和十四松同化了——順便吐槽手掌上那抹太鮮豔的藍(那讓他想到家裡某個永遠在痛的傢伙)。

再然後他明白過來了,如果真是花吐症,那麼自己肯定是喜歡十四松的,就算不提過去好像隱約有這種感覺只是懶得面對,單是在明虧十四松和那女的互動之後才發作這點對他而言就足夠當證據了,還是屬於超脫親人之間的那種會想和對方幹砲的感情,而在確實意識到之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對自己的弟弟抱有這種想法,果然是連畜牲都不如的人渣垃圾啊。蹂躪著手中的花瓣,一松露出有些猙獰的笑,嘴微張,又是一片湛藍悠悠飄落。

那又如何呢,反正六個人都是人渣,自己只是最垃圾的而已……十四松大概是最早脫離的那個吧。

「不知道會不會死人……」能死了最好。

漫不經心地把所有花瓣用衛生紙包起來扔進垃圾桶,一松將口罩拉回原位後慢蹭蹭地走出廁所——要是花瓣被發現那群傢伙肯定又要瞎折騰,特別是那個明明笨到頂天卻異常敏銳的混蛋長男……不過要是這病真能死人的話傳染給他也不錯。

但那也得建立在那傢伙喜歡誰的前提上才有效吧。他拋開這因為沒可能實現而沒意義的想法,睜著一雙與平日無異的死魚眼踏入客廳。在牆角邊習慣性地落坐,一松把下巴擱在曲起的雙膝上,手臂順著動作自然而然地環住了自己的雙腳,完全沒打算參與進去其他幾個兄弟有關今天所見的話題裡。

雖然不想承認,但對於自己在某些時候說話挺容易暴走這件事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扯上這種總算面對了卻立刻出局的感情別多話才是明智之舉,何況雖然是人渣但他也還不至於到隨便破壞全家最奇妙但也最天使的弟弟難得的戀愛——至於Totti?那個純粹搭訕的當然是例外。

「……咳、」嗓子又再一次發癢得刺痛,一松悶悶地咳了一聲,輕得幾乎沒有重量的薄片毫不意外地從唇間的縫隙滑出。

真是……麻煩死了啊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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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家大哥似乎曾經有過「我們都是人渣」這種言論,此時的一松根本認同到不能在認同了,雖然他平常就把自己是人渣垃圾廢物這些話掛在嘴邊。

哪有這種弟弟被拒絕了心裡還這麼開心的哥哥,簡直是不可燃垃圾中的極致啊。

他咧嘴,要是沒有口罩的遮掩肯定能看到那含帶扭曲喜悅的笑。

鮮藍色隨著無聲大笑從喉頭蜂擁而出,猶如一次扯下了數十朵玫瑰花的大量花瓣差點從並不大的口罩裡滿出來,他得用手壓著口罩才不至於讓花瓣掉出來。

他笑著,無聲卻是撕裂心肺的疼,喉嚨像是被火灼燒一般也毫不在乎。

「嗯?brother你怎麼了?」注意到身旁兄弟不對勁的カラ松轉頭,只見一松的身軀以不太容易察覺的幅度抖得厲害。

「閉嘴クソ松。」後者草草收住自己近乎暴走的笑意,瞪向カラ松的眼神硬是沒洩漏出半分失控的情緒。

「欸……」

「好啦走吧!帶上十四松咱們去チビ太那兒吃關東煮啦!」一邊的おそ松突然開口,眼神示意チョロ松和トド松趕快去看看還愣在雨中的黃色身影後,一個轉身就搭上一松的肩膀。

「我和一松先去占位子了哈!」他笑嘻嘻地這樣告知完,也不管身後和身側的人有反應便邁步離開,直到離開公園才放開了一松逕自往前走。

「我說一松,口罩下那麼多東西不會不舒服嗎?還是說你果然是個M?」

這是おそ松放開他之後的第一句話。

……剛剛那算什麼?解圍嗎?什麼時候變好人了啊這混蛋!一松沉著臉望著前方渾身濕淋淋笑得一臉沒心沒肺的大哥,小聲咋了咋舌後轉過身取下同樣濕透的口罩,然後把承載於上頭的滿滿花瓣一股腦兒全倒進了幾步外的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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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結尾很奇怪我知道但我不知道可以怎麼收了嗚嗚(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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