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腦洞的虐文這樣,參照泰戈爾《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第二人稱的兵長視角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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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長,您覺得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什麼?」

那天,少年問了這麼一句。

你罕見的沒有無視這句疑問,而是頗為認真地思考了一會。

生者與死者間。

最後,你只是以雙唇堵住了少年欲再發問的嘴,把回答藏進心底。

你完全沒預料到吧,幾日之後,你跟他之間的距離因為你們之間的關係而變成了那個最遠。

他是死者,而你是生者。

 

在投胎與重新來過之間,你選擇再一次經歷相同的世界。

這回,你將自己的心情藏得很緊。

你覺得只要不曾成為戀人,兩人之間的距離就可以不觸及那個最遠。

重新的一生就這樣過去,少年沒有因你而犧牲,甚至在你的親手撮合下與另一名女性步入禮堂。

而你對最遙遠的距離,有了新的定義。

你那不被少年明白的心意,讓你有了一種明明兩人站在一起,距離卻比生死遙遠好多好多的落寞感。

 

你又再次選擇重新來過。

這次,你故意將那份愛戀讓少年知道。

終於,你等到了少年的告白,卻對他說了等事情結束了再交往。

你們彼此都明白,事情是不會有結束的一天,至少在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結束的。

生命就在事情未了的情況下結束。

你又再次重新定義最遙遠的距離──彼此相愛相戀卻始終無法在一起。

 

第三次,你依然進入了相同的世界。

與最初的世界一樣,你們相戀相惜,成為人人羨煞的情侶…本應是如此。

你與少年開始交往,但止在一夜纏綿後確認兩人之間的關係。

對於少年的殷切期盼與滿滿的心思,你都將其視為無物。

在多次反覆相同生活後,你找出了自認為最好的相處模式。

相互坦承彼此相愛,進入交往,讓自己的情感得以有出口能抒發。

經歷初次亦為最終的一夜相惜,之後將少年推離自己身邊以防他遇到危險。

而在決定要如此對待你們之間的關係後,你才發現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與對少年的感情,並再度更改了最遠的距離的定義。

這回的世界終結在你因幾近崩潰的耐力與奔流的慾望所以抓狂似的衝入險境,最後應付不了寡不敵眾的惡劣情勢而倒下。

 

「不要靠近我,滾。」

你漠然吐出這句話,目光冰冷。

你沒有做出選擇,而是讓自己隨波逐流,最後又再次來到了這個世界。

對於一再重複的世界與不變的悲慘結局,你感到十分疲憊,所以就索性用冰冷包覆住了對少年的所有感情,對於他表現出的行為舉動以一概的冷淡回覆。

不出所料的,你又為了那個最遠留下新的定義。

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死,不是單戀,不是不停的拒絕無視,而是對愛著你的人築起一道鴻溝。

 

你選擇了投胎。

在全新的世界中,你活得很快樂──雖然伴侶並非那名曾經讓你朝思暮想食不下嚥的少年。

 

少年默默在遠處望著你,帶著明顯的落寞與寂寥。

最遙遠的距離,曾經是牆內與海的距離,曾經是人類與自由的距離。

──那麼,這回對你而言,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又是什麼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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